的虚实。
尽管裴南铭在狡辩,可是现场的这些书法家们,却也对裴南铭产生了质疑。
“裴会长,貌似吴良没有撒谎啊,你难道不知道他是华都青年中医协会的会长吗?”
“吴大师平时隐藏的很深,不显山露水,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他精通医术,那个叫张家译的明星,强直性脊柱炎就是被吴大师治好的。”
“裴会长,到底咋回事啊?按理说,吴良号脉不会出现差错。”
“裴会长和吴大师各持一词,真亦假,假亦真,我们只管看戏就好了。”
“如果这场比试因为裴会长的突发疾病,而不能继续进行下去,对咱们这些看客来说,未免太过于可惜了。”
裴南铭带来的这些书法家,也并非全都是心腹死党,很多都是墙头草顺风倒,并不是对裴南铭绝对的忠诚。
现在,有几个机灵的人,也看出来大势所趋,长江后浪推前浪,裴南铭落于下风,这个时候选择如何站队是一门学问。
吴良的神色,有着很多年轻人都无法做到的那种淡然,不夸张不做作,但也绝对不是板着一张脸。
吴良的脸和嘴角,始终挂着一份自信的微笑,而又不失霸气。“裴南铭,你说你又是何必呢,从前几天就嚷嚷着要挑战我,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我就站在你面前,字也写好了,就等你来展现你的书法了,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你这样活着不累吗?”
吴良已经看穿裴南铭的心思,本来想给裴南铭留个面子,可是发现裴南铭根本不懂得收敛。
当然,现在吴良仍然没有挑明裴南铭的小算盘,算是给裴南铭留几分薄面。
确切的说,是给华都书法协会留几分薄面,裴南铭毕竟是书法协会的会长,是协会的门面。
从这点上来讲,就足以说明,吴良情商很高。
不管怎么说,吴良也算是个书法协会的成员。
书法协会毕竟不是商会,这种代表一种文化传承的协会,吴良并不想彻底的摧毁。
裴南铭自知理亏,在面对一个年轻人的指责时,内心感到无比的羞愧。
年轻人在教他这个老前辈如何做人,裴南铭懊悔不已。
如果不是虚荣心极强,也不至于闹到如今这个地步。
“今天,我不比了,如果下次有机会,再来一场真正的决斗。”
裴南铭紧绷着脸,说完这句话。
一场真正的决斗,不可能再有了,裴南铭自知,再难以追赶上吴良的高度。
他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找吴良比试,将来更不会有。
现在,裴南铭还面临着一个问题,那就是骑虎难下。
裴南铭主要担心,吴良会死追着他不放,进而拆穿他的谎言。
到那时,可真就是身败名裂了!
想到这里,裴南铭的额头和脊背,都已经冒出冷汗。
不过,吴良并没有打算揭穿裴南铭的老底。
击败、击垮一个人,不如改变一个人。吴良想要击垮裴南铭其实很容易,他现在做的,是让裴南铭对他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