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与此同时,在钱家的独栋别墅中,钱名科和钱立本,正坐在正厅里抽着烟,发着愁。
“老爸,少羽的病还没好,我所认识的那几个医生朋友,都是全国的名医,他们都对少羽的病毫无办法,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外省看看?”
钱立本还在为儿子钱少羽的病发愁,钱少羽的精神受到刺激,出现了问题。
心理方面的疾病,很难治疗,它不像各种身体的炎症疾病有理可循。
大脑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脑袋出了问题,确实很难医治。
“华都是全国的中心,这里汇集了诸多名医,连华都的名医都治不好,外省的医生也悬!”钱名科一脸愁容。“对了,老爸,你不是认识那个叫吴良的年轻人吗?听说他是个神医,说实话他这么年轻就是神医,我是不太相信的,可是现在砸门找遍了诸多名医,也没把少羽的病治好,我们何不死马当活马医,找吴良
试一试?”钱立本突然建议道。
讲真,之前钱立本并不是没想到吴良,只是觉得吴良不太保险,才没有找上门。
而现如今找遍了华都的各大名医,包括西医、中医、苗医,都没有治好儿子少羽的病,钱立本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吴良这里。
至于钱名科,自始至终都很相信吴良的医术,只是他知道孙子少羽,与吴良之间存在很激烈的矛盾,他是担心吴良不肯救治。“我当然知道小吴医术高明,我也亲眼见识过小吴高超的医术,只是我听说少羽和小吴之间矛盾很深,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假若我们找小吴帮忙,小吴如果拒绝,我脸上难看,小吴也尴尬。
”钱名科想的比较周到。
不过,钱名科也想多了,吴良怎会在这种事情上斤斤计较,更何况吴良一直把钱少羽当成是晚辈,从来没有当做一生的宿敌,怎会跟钱少羽一般见识。“老爸,说句不该说的话,你与那个叫吴良的年轻人是拜把子兄弟,我是不太赞同,既然你们已经拜过把子,那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现在你们是义兄弟,义兄弟之间应该很好说话吧,把事挑明了,怎么会
闹得双方尴尬的地步呢?”钱立本疑惑的问道。“正由于是义兄弟,我才担心因为孙子少羽的事,而伤了和气,我觉得,还是一码归一码,假若我把这事挑明了说开了,小吴既不想治疗少羽,也不忍拒绝我的请求,那岂不是更加难堪啊!”钱名科一脸为
难。
“老爸,都这个时候了,给少羽治病才最重要,管他呢,只要把少羽的病治好,其他都无所谓,钱家不可无后!假若少羽整日痴痴傻傻,我真的愧对列祖列宗!”钱立本叹气道。
钱少羽虽然闯了大祸,但相比弟弟钱少翎,他的智商和情商还是更胜一筹,将来钱家人还是希望钱少羽能够恢复正常,这样钱家才有希望。
“是啊,只要把少羽的病治好,其他都可以商量,再说小吴也不像是个小气的人,如果我去求他的话,相信他会出手相助。”钱名科也想通了。
本来,钱名科一方面担心孙子的病,另一方面又担心因为孙子而致使他与吴良的关系不和。
现在,钱名科想通了,他觉得不应该把吴良看得小气。不过,钱名科随即又补充道:“就算小吴肯出手相救,我们也要做好医治不好的打算,找遍了那么多名医都没能医治,小吴这边也很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