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瑗惊诧到瞪起眼睛,好一会儿都不能缓过神来面对江雁声说出这么无情的话。
什么叫死都要死在监狱里。
她难不成还想把王纪千关进去后,在找人弄死他?
江雁声白皙的手拍了下霍修默的肩头,眼眉处挂着妖艳之色早就跟先前有所不同:“放我下来。”
霍修默眸色紧缩,将女人放下。
江雁声那双踩着高跟鞋的脚一站在地上,脚踝处的疼痛就让她拧了眉心,也不知道伤成这样,是怎么忍过去的。
最后只好扶住男人的手臂,气势依旧夺人。
王瑗面色很惨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起来目光有些呆滞。
她自己都没想到江雁声会是这样的态度,就算没有心软的现象也不应该更恨她才是。
“江雁声,我妈为了你……”
江斯微又想旧话重提,口中的话活生生被女人冰冷的目光给逼得咽回去。
江雁声漆黑无比的眼睛划过一道讽刺的痕迹,近乎是高高在上的状态来责怪王瑗:“她身为江家的女主人,连一个身份低微的情妇都管不住,还让她闯到江家闹出事?呵,你说我追根究底到底应该找谁麻烦呢?”
江斯微咬牙,心里一惊:“我妈又没有义务守住你妈留下的那些东西。”
“我就有义务救王纪千?”
江斯微:“……”
她被气得说不上话。
明明王纪千就是被她一手弄进局里的,还妄想三言两语就摆脱自己的罪恶。
江雁声脚踝的疼痛让她没有心情跟这对假惺惺的母女浪费口舌,她冷着声对霍修默说:“我们走。”
“你……”
“微微!”
江斯微想去追,却被王瑗叫住。
“妈。”
眼看着江雁声离开江家,她只能干着急,如今白天那场戏不是白演了,伤了手不说,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王瑗坐在沙发上,疲惫的扶额,语气低叹:“江雁声铁石心肠的性格跟她母亲不相上下,不愧是母女俩,还真,呵……连苦肉计没没用。”
江斯微走过去,抱住母亲的肩头:“妈,那表哥怎么办啊?舅舅家我们那什么交代?”
王瑗也是愁容,想到霍修默的目的就更头疼:“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我们也没有输。”
起码,烧了叶茗的旧物让江亚东对褚思娅有了厌恶之情,这对于她们来说,不全是坏事。
……
从江家走出来。
江雁声脚上踩着尖细的高跟鞋面不改色,从身姿来说完全看不出来什么,等上了车,在车内明亮的光线下。
霍修默发现女人光洁的额头溢出了薄汗,侧脸冰冷,漆黑空洞的目光看着车窗外的夜色。
他皱起眉头,低声问她:“你很热?”
秋季的夜晚偶尔会有些浮躁闷热,多半都带着一股凉意,他视线在女人身上这件长袖连衣裙扫了一眼,布料雪纺很薄,也没有很厚。
江雁声抿起的唇瓣带着略微的苍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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