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潆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斯穆森,一早上起床就没给她好脸色看,明明卫生间里他需要,也给他了。
在餐桌上,用完早餐她才坐在那儿吃药,一口口喝着温热的开水,抬眸间,不知是错觉还是恍惚了,感觉斯穆森看她的眼神,阴测测的。
“江雁声最近在备孕你知道吧?”
斯穆森穿着得体银灰色的西装,款式昂贵经典,气场十分强大逼人,浑然是跟昨晚与她缠绵的男人判若两人般。
而现在,却突然提起江雁声的事。
裴潆放下水杯,不知道斯穆森怎么会知道,但是声音依旧娇柔道:“雁声是在调养身体,没要孩子的打算。”
斯穆森看了她一眼,不温不淡道:“我听修默说,他们已经准备要孩子了。”
裴潆唇边的笑容很恬静美好:“是吗,那很好呀。”
斯穆森眉头拧得很深,薄唇微扯,语调更是冷漠:“嗯。”
……
早上十点多,江雁声睡了懒觉才醒来,躺久了感觉身体每一处都酸疼,起来后,小脸板着,心情就不是很好。
而在她下楼吃早餐时,王瑗带着江斯微闯了进来,有个孕妇佣人也不好强硬拦着,一时不留神就被江斯微跑进来。
“江雁声,你给我出来。”
江斯微愤怒地站在客厅,双眼充斥着刻骨恨意:“你私底下做什么小人,我妈怎么得罪你了。”
在霍修默要收拾王家开始,江雁声就料到了王瑗母女会沉不住气找来,她平静的放下碗筷,才移开椅子走出去。
一段时间没见,江斯微肚子大了,怀着孕也不忘精心打扮,脚上还踩着五六厘米的高跟鞋,那张浓妆艳抹的脸都快气的扭曲。
江雁声扫了一眼淡淡收回视线,走到沙发坐下,抿着红唇开口:“你和你妈怎么得罪我,自己不知道?”
王瑗也挣脱出佣人的拦住跑进来,她比江斯微能忍住气,不过也好不打跑哪里去,声音压着火气说:“声声,你有什么气冲着阿姨来,但是叫霍修默去为难王家就有点闹大了。”
江雁声看两人兴师问罪的架势,一时没有在说话。
王瑗这边已经先说了:“今天我侄儿王纪千涉嫌性-侵被捕,现在王家陷入了丑闻,声声,阿姨就这么一个侄儿,你要毁了他,跟逼死我没有什么区别啊。”
这事,霍修默一字未提,江雁声还不知道情况,也不可能当场承认下来,拧着眉说:“他被捕是警察的事,关我什么事?”
江斯微气道:“你叫霍修默又是跟王家抢地又是抢生意,这次敢说不是霍修默派人做的手脚?”
什么强迫发生关系。
王纪千跟一个女人对上眼,有感觉了在酒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不是没给钱,这也叫强迫?
江雁声很看不惯江斯微,要不是看她怀孕的份上,早就把她赶出去,清丽的脸色微冷:“王纪千要没有真正犯罪,也没人能告的了他。”
自己都行不端正,又来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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