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把我当成祖宗一样供着,把铁链解开,否则……”江雁声语顿,红唇冷勾:“要死,我也要拉着她一起垫背,让她陪着我不得好死!”
女人的双眸中压抑着某种恨意情感,她爱江雁声如痴如魔,终有一天,即便亲自毁掉她一起下地狱,也不会把她独自留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上。
霍修默面对着这样的她,胸腔内仿佛复苏起了心疾之症一般的闷痛感,让他越发坚定要医治好江雁声的病。
这样一个游走于极端危险性的人格,留下她,将会是一个大隐患。
霍修默没有被她威胁住,迈步走上前两步,挺拔的身躯坐在床沿,深眸凝望着她愤怒的小脸,久良,冷静开腔:“你心里清楚倘若她发现自己的病暴露在我面前会意味着什么。”
江雁声身子瞬间一僵,双眸盯住他。
男人眉目隐着压抑的情绪,字字缓慢:“她无法忍受别人异样的目光,所以瞒着自己的人格分裂症,才能活得像一个正常人,我维护她仅有的尊严没有挑破,你怕她知道真相崩溃后,会接受外界给予的治疗。”
所以——他和她,都选择隐瞒下。
江雁声一无所知自己的病症早就暴露,将来知道了,情绪崩溃是必定,接受药物医疗治愈也是必定。
这番话,无疑让江雁声被捏住了软肋,她最痛恨主人格无时无刻不想除掉自己,能跟姬温纶和睦相处,也无非是他以前从来不用药物治疗她,只会循循善诱的开导她心底过不去的坎。
霍修默眸光半敛,看到女人逐渐发白的脸蛋,修长的大手伸去握着她冰凉的指尖,力道不重:“你最好乖一点,别在玩一些两败俱伤的花样,我不会跟你抢她,但是,你也别去折磨她,懂吗?”
“是我折磨她?”
江雁声听了冷笑,洁白的面容在情绪的渲染下略显得一丝狰狞意味,却让她看起来越发艳丽狠毒:“是她在折磨自己,我只是看着一无所有的她哭红眼狼狈的模样,看着她为了一个男人身心麻木身体空洞,看着她越来越像一个懦弱卑贱的人去逃避现实!
是你,你把她的坚强打碎却又不能给她安全感,她才会失去了原本的性情,变得令人讨厌。”
霍修默从她字语行间里,敏锐的察觉到了一股埋怨的恨意。
他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开腔对她说:“一个女人爱上男人就会在他面前变得柔情似水,这是天性。”
江雁声眼底的狠毒凝滞,冷冷道:“她一个人坚强,我来守护,比遇上你之后,要更容易满足。”
在她的潜意识里。
江雁声根本就不需要男人这种面目可憎的生物,男人太过能欺辱女人,与其成为他们的掌中娇花,不如成为一朵无能敢欺的食人花。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