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
江雁声睡觉很容易被惊醒,被楼下一声惊呼尖叫,立刻就从浅眠的梦中醒来。
她起身,双眸茫然地看向卧室门口,隐隐听见是有什么动静,缓慢掀开被子起身。
轰隆一声。
此刻,窗外雷声响切不止。
这会儿的气氛莫名地有些紧张,江雁声扶墙走到卧室门前,伸手推开,正好遇到迈步走上楼的男人。
“霍修默……”
她眼眸睁着,盯着男人冷峻的身形,看上去衬衫西装裤被淋湿了外,并没有出什么事。
可是,佣人尖叫做什么?
“吵醒你了?”
霍修默黑发正滴着水,沿着英俊深刻的脸庞滑下,走近些,伴随着走廊拐角处没有关紧的窗户拂来的一阵冷风,江雁声嗅觉敏感的闻见了有血腥味。
她眉心微拧,脚步踉跄上前:“你是不是受伤了?”
他惯爱穿深色的衬衫,被雨淋湿的缘故,就更看不出来有没有受伤了。
江雁声双眸充斥着慌张之色,伸手去触碰男人结实的胸膛:“伤哪了?”
霍修默低眸,深深盯着她一心为自己担忧的模样,胸腔内瞬间就涌入起了浓烈的满足感,他伸出修长白皙的大手握住女人的小手,言简意赅的嗓音低柔:“我没事。”
他没事,就是别人有事了?
江雁声与他四目相对,还没从这句话回味过来,就听见佣人跑上楼说:“先生,楼下的男人伤的不轻,恐怕要叫医生过来一趟。”
霍修默眉宇神色微敛,不动声色:“嗯。”
“你带了什么男人回来?”江雁声听见有人受伤,不免会多问一句。
他喝酒应酬半夜回家,还带了个男人一起?
佣人插话进来:“他好像口中一直喊着繁叶的名字,可能是个女人名字。”
江雁声蓦然转头望去,一张小脸被灯光照映得惨白无比:“你说什么?”
“就是先生带回来的男人,受了很重的伤……”
佣人的话没说完,只见江雁声愣过后,推开霍修默就往楼下跑。
当着自己男人面前,这样去在意别的男人,让霍修默的情绪瞬间就阴沉了,连看佣人的眼神也十分寒凉了。
佣人默默地低下头。
这,这不是先生吩咐叫她过个一分钟,然后故意上楼说这些话吗?还必须要提到楼下重伤的男人口中喊着女人名字啊。
……
……
客厅,璀璨的水晶灯大亮,江雁声跌跌撞撞下来,看到了倒在沙发上俊美异常的男子。
“温纶!”
江雁声惊讶微睁的眼眸被一层水雾覆盖,她忍着小腿的疼痛走过去,无法想象有生之年会见到他这样狼狈的一面。
姬温纶双目紧闭,精致的脸孔五官带伤,白色的衬衫被雨水染湿,隐隐透着伤口流淌下的鲜血,看上去颓废落魄得没有了以往那个华贵如月气质的风采。
他一个心理催眠师,怎么会有仇家?
“繁叶……”
男人紧闭的薄唇溢出低低呢喃声,不断在反复叫着繁叶这个女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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