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霍家呢?
会不去考虑到她一个精神分裂的女人,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也有被遗传到?
如果未来的下一任继承人,有可能患上神经病症,那就是一个家族走向灭亡的开始。
江雁声顾及的东西太多,她自己的内心快负荷了,越是深陷进去就越痛苦无法挣脱。
她错了。
一开始在两年前,她就不该听从家里安排嫁给霍修默,或许这样,在几年后,十几年后。
当她无意间听到霍修默这个人物时,会恍然想起那个惊艳了她年少时期的男人,会抱着欣赏的心态,含笑听着好友说起他辉煌的一生。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步步在毁了他。
江雁声将脸埋到他的大手里,泪水从眼角滑落,哭得无声无息:“霍修默,你如果不爱我,就对我狠心点,让我痛一回就好,你这样爱我,会让我变得自私,我更不愿意放过你了。”
她太渴望从霍修默身上得到的一丝温暖,每天跟他生活在都景苑,两人同吃同住让她很容易依恋上这种小家的温暖。
江雁声哭了十来分钟,嗓子哑了。
她擦干自己的泪水,看着男人视线很模糊,说出的话却清晰无比。“我在医院给过你机会逃离我,你自己不愿意走,霍修默,我不会放过你了。”
她这段话,像是说给沉睡中的霍修默听,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江雁声将灯关了,躺回了他的身边。
霍修默即便在沉睡只要感受到女人幽香的气息,大手就已经自动伸过去抱她了。
这是一种本能,男人对女人的本能。
江雁声躺在他胸膛前,浓翘的眼睫毛掩着眼底情绪,她眸光看着男人衬衫崩开的扣子处裸在外的结实腹肌。
脑海中便开始细细回忆着两人之前接吻时,他到底起了反应没有?
似乎没有,又记不清了。
江雁声当时哭的太厉害,被他喉吻的踹不过气来,大脑严重开始缺氧,眼里心里都是这个男人。
所以没有去注意到霍修默紧绷的身体反应,他吻完她,就直接抱她躺床上去了。
江雁声抬眸,看了一眼男人英俊沉静的侧脸,缓缓伸出手,去解开他的皮带。
黑暗的卧室里,皮扣被解开的声响很清晰。
她眼眸紧张的闭上,身子缩在男人怀里,纤细柔软的手却朝他西裤里伸去。
一分钟,还是十分钟?
江雁声的脸颊像染了胭脂般红,手伸了回来。
没有反应。
这个结果让她心情很复杂。
霍修默双目紧闭着,呼吸也没急促起伏,整具身躯疲惫了很久一样好不容易能睡个觉,就算怎么折腾他,都不会轻易醒来。
“你要有反应了,今晚就别想好好睡觉了。”江雁声在他耳朵轻声说,又亲了男人侧脸。
他要在她没在家这段时间能硬,叫盛儿的女人更解释不清了。
江雁声安静闭眼睛睡了。
这也是她小产后,睡的最安稳一次。
可是。
江雁声没想到,她今晚还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