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婚?我倒是忘了,这封建社会是有这种操作的。只不过,你确定你真给他指了婚他会痛快的答应?说不准心怀怨念,然后给你下毒。”楚璃吻笑眯眯,这事儿对于她来说就像个笑话,简直有意思至极。
“给他指婚,乃特殊的荣宠,他应该感恩戴德。莫不是,皇后另有什么意见?”燕离斜睨了她一眼,随后道。
“我可没有什么意见,就是我觉得金央这人是不想结婚的。这金家世代有隐疾,传男不传女。看金先生就知道了,我估计他年岁没有多大,但看起来就很苍老似得。若是不成亲,不生子,日后也就没人再痛苦了。”楚璃吻很客观道。
“皇后很了解。”燕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边停下了脚步。后面一大溜的人都跟着停下,垂首屏息,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瞧你这眼神儿,再听你的语气,明显不对啊。你什么意思?”楚璃吻终于反应过来,看着他,一边高高的挑起眉。
“你们年幼相识,自是有些异样的感情在其中。尤其金央,我格外了解。既然他不想成婚,那么我就给他指婚。他生不生孩子,不在我的管制范围内。”道理十分浅显,作为帝王,这是燕离应该做的。
“于公于私都被你说了,我竟然无话可说。什么异样的感情,你脑子进水了。我不知道在哪儿得罪你了,但是你说的话我特别不爱听。这次我可以忽略,但是往后你再胡说八道,小心给我给你好看。”压低了声音,尽量的不让后面的人听到,楚璃吻眸色危险。
“那刚刚你们俩笑什么呢?”燕离却是不为所动,他的确看见了,又不是瞎说。
“你这人,真有问题就问呗,拐弯抹角不嫌累。你进那寝宫的时候,地上木盆里摆了一个死孩子你没看见啊?我忽然进去吓了我一跳,血糊糊的。金央说那是他买来的,我就想这人真能,什么玩意儿都能弄来。但是真的很恶心,我很不喜欢。金央看见我那样子,幸灾乐祸呢。”他这眼睛倒是好使,就是脑子差点儿。
看着她,燕离面色稍缓,“只有这般血粼粼,才能让那些人彻底闭嘴。”
“我知道。但真的很恶心,我不喜欢。”楚璃吻忍不住翻眼睛,她又不是不懂什么意思。
“确实很恶心。”燕离也承认,很不好看。
“走吧,赶紧回去。被金央恶心的,我今晚的饭都吃不下去了。”楚璃吻抓住他的手,这厮真是小心眼儿,小到不能再小。
金妃小产了,这个消息朝堂上下很快都知道了。
太后薨逝的孝期还没过,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无论皇宫还是朝堂上下,无不小心翼翼。但私下里,又有不少人暗暗的说着什么,这燕氏天下,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楚璃吻自是没空闲理会这些,墨崖山那里的金子在不断暗暗的运回盛都,一切都是暗地里进行的,所以也没有惊动任何人。
运送黄金的车进入盛都后直接送到了东宫,而东宫那里不知何时开辟了一条直通皇宫的地道。金子从地道送进宫里,最后被送进了卫露宫。
楚璃吻最初还不解为什么送到她这里,她已经说不要了。
不过,接下来她就明白了,这卫露宫的地下有地下室,不知是什么时候挖出来的,很大很大。
运送回来的黄金尽数的藏在卫露宫的地下室,很快的,便塞满了一大半的空间。
“依我看,你们燕氏都是属老鼠的,到处挖洞。”看着燕离将地下室的门关上,楚璃吻双臂环胸,一边说道,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地下作战由来已久,并非燕氏发明。”顺着台阶走上来,燕离一边笑道。
“地道战?那倒是,从古至今,不胜枚举。”楚璃吻也不由得笑了,由此看来地道作战历史悠久啊。
走上来,燕离单手搂住她的脖颈,另一手将一把黄金制的钥匙递给她,“你保管着吧。”
看了一眼,说是钥匙但这又不是钥匙,和墨崖山下的宝库钥匙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墨崖山宝库的钥匙是两块玉佩,而这个黄金制的钥匙更像个哨子,中间是空的。
这地下室必须得用这钥匙开启,若是强行打开,里面地下室上方的机关就会被惊醒,带毒的箭矢会瞬间射出来,将外面的人射成蜂窝。
“真把它给我?若是我保管,也会是藏在某处,不会随身带着的。而且藏起来的地方,谁也找不到。”楚璃吻看了他一眼,这妖孽还真是挺放心她的。
“放在我这里只会更惹眼。不管我是否带在身上,总是会被人发现的。”说着,燕离将钥匙放到楚璃吻的手中。
收在手中,楚璃吻放在了衣服里。
两个人相携从地下室出来,这地下室的入口设置在卫露宫的佛堂中。
佛堂之中的佛龛是活动的,而那入口就在佛龛后。
两个人出来,燕离将佛龛恢复原状,同时又点燃了一炷香,插在了香炉之中。
随后,两个人离开佛堂,这外面,宫女内侍都不在,因为往这卫露宫里运黄金,那些人都被打发出去了。
“明日我去一趟小皇宫,自回来后便没去过。金妃何时能进宫啊?听说,她已经能下地行走了。”坐到舒适的软榻上,楚璃吻身子一歪,一边问道。
烛火明亮,她的脸也恍似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使得她那张脸更为清甜。
燕离在她身边坐下,凤眸流光的看着她,“随着金妃小产,近几日又有人谏言,要朕充实后宫。”
眉毛动了一下,楚璃吻边点头边问,“谁说的?”
“告诉了你是谁说的,你接下来会怎么做?”搂着她,燕离一边问道。
“难说。兴许觉得他说得好,赏赐他点儿什么呢。”顺着他的力气贴在他身上,她淡淡道。
“赏赐他的宅邸一把大火么?”他这个妖后,绝对做的出来。
“也兴许赏赐他一把刀,把舌头修理修理。”歪头,她语气无害。
“倒是还有别的法子。”贴近她的脸,他一边轻声说,那声音极具挑逗,让人听了便不禁心头一荡。
微微眯起眼睛,他说的是什么她已经知道了。
抓住他的衣襟,用力的朝着自己的方向一扯,她也直接贴上了他的唇,“主意也不错,这就行动吧。”
起身,她把他压在身下,用尽了力气。
在下的人被她故意施力压得忍不住发出闷哼,“你再用些力气,这肋骨就断了。”
“你别说,我倒是用这招杀过人。只要在目标的背后抱住他,双臂要从腋下穿过,施力,他的肋骨就会尽数折断。折断的肋骨会插入内脏之中,不治而亡。”骑在他身上,楚璃吻一边说道,语气几分兴奋。
“不是你的同行,不要和我讨论这个。”这个时候说这个,实在煞风景。
轻笑,她俯下身,长发垂坠,将两个人的脸隔离在一个独立的空间之内。
“不说了,眼下我有急事要办,办你。”话落,她扯开他的腰带,动作粗鲁。
躺在那儿,任她动作,燕离像极了被胁迫的良家男子,而骑在他身上的那个人就是淫贼。
翌日,待得楚璃吻再醒来,和她折腾到半夜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影子。
她现在睡得愈发踏实,不再像以前似得,有一点动静就会惊醒。
不过,要说燕离这妖孽也是不怕色字头上那把刀,累的像狗一样,也乐此不疲的。
而且,还能早早的就起来,不会赖床。
不知他到底是精力无限,还是真不怕身体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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