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澈,但是她的外表还是冷傲无比的、不甘示弱的,又语带奚落提醒着凌东海。
凌东海听此却又假装无谓的笑了,而且这一回他的笑声很大气很放纵,“哈哈……哈哈哈……”
迟珍丽不解凌东海的此番行为,所以又皱了皱眉,问:“你笑什么?”
见她询问,凌东海又不再笑,平静下来,再次盯着她,语气幽幽说:“我笑你笨啊,笑你傻啊。你以为下次我还会有上次那么蠢?等他先动手打我?啊?我告诉你,我不会……只要他过来这里救你,我便要他好看……上回我流的血,这回他得多流十倍……”
一时间,迟珍丽的眸光又猛然一颤,心上感觉惊悚不已。
“你说什么?凌东海你敢!”她又大声冲凌东海说,目喷怒火跟凌东海对视。
也因为她的愤怒,凌东海又变得更加得意。凌东海冷冷一笑,再朝她跨近半步,刻意用着更小的更阴的声音说:“婶,最近你就安然待在这儿,等着看我敢不敢吧……不要发疯哦,因为你这时候发疯,会显得你更可怜,凌西澈看见了也会更加迫不及待的过来救你……”
迟珍丽的眸光也愈发浑浊,同时还气喘吁吁,冲凌东海摇了摇头。
“你……混账!畜生!”她咬牙切齿痛骂着凌东海,还立马扬起一只手,准备去打凌东海。
结果,凌东海迅速将她那只手抓住,再用力一扔。
也是凌东海的那用力一扔,她的身躯跟着往后一踉,最后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凌东海又见此嗤之以鼻,银靡一笑。而后他再看眼一旁张潘,说:“张潘,天色已黑,你扶凌夫人进房间休息,并伺候她吃晚餐吧。”
张潘自然就是那会儿那四个男人中为首的男人。张潘年纪轻轻,却在hei道上混了十几年了。而近五年,他以及他的兄弟都跟着凌东海。因为凌东海对他们不薄,所以他们也对凌东海忠心耿耿。
此时张潘也望着凌东海,非常服从凌东海的话,连忙点头说:“好的凌总!”
见此,迟珍丽脸上的戾气更重,自己支身从地上爬起来。不过,都不等张潘跟她说话,她自己已经提步。而后,张潘追上她,将她带到三楼一个面积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小房间里。
小房间里只有一扇小窗,窗户上没有安装防盗网。不过,房间大门是崭新的铁质防盗门。
这一处小房间,所有的信号也都是屏蔽的,接受不到的。所以即使迟珍丽身上带着手机,也没法使用。
因为外头天色已黑,所以一跨进屋子里,张潘便将头顶的那盏白炽灯打开。
迟珍丽还在四处张望,观察着里面这简单而简陋的环境。不料,张潘又悄无声息走到一个柜子旁,拿起柜子上的一副手铐。然后,他再走向迟珍丽,将手铐的一边拷上迟珍丽,另一边则拷上自己的手。
当那副手铐发出“咔嚓”一个声响时,迟珍丽的心脏也跟着砰通一窜。低头再看自己那顿觉冰冷而沉重的手腕,她的眉头紧紧凝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