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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步走出长廊,任蔚然便轻轻地晃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从滕御那条修长的手臂里退了出来,随后在滕御抬下脚步凝向他的时候咬咬牙,沉声询问:“滕御,为什么要那样说话?而且,阻止我……”
“你只需要配合我做事情就可以了,至于我要做什么或者我与什么样的人往来,你不要过问。”滕御侧眸扫了一眼宴会的大堂,轻轻一哼,对她伸出了大掌:“现在,陪我到外面去接待客人就是你要做的事情!”
想起方才他与任玲珑之间的那些互动,任蔚然心里有些不安。但既然这个男人不想说,她知道自己绝对问不出任何内容,所以只好把心一横,纤细的小手便递到了他的大掌里任由他握着往外面走去。
与任玲珑有关的事情,她迟早会弄清楚的。或许,该向父亲探听一下消息才是……
“任蔚然,不要指望从任何的口中知道一些什么。尤其是你家的那些人,他们都不过只是贪得无厌的一群废物而已,离他们远一点!”便在她那样思想的时候,耳畔却传来了男人冷酷的声音:“或许,你该跟你父亲脱离关系,免得他来威胁你!”
想不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语,任蔚然心里一抽。她猛地转身盯着男人,轻斥道:“滕御,你太过分了,就算他们得罪了你,你也不应该那样说他们……”
“嘘!”滕御却忽然顿了步,以指尖轻轻地压住了她的唇瓣,道:“虽说废话,你家除了罗丝以外,其他人都废物。不过……罗丝好像只是你那个小妈带过去的人,她姓罗,所以根本就不算是你们家的人——”
他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把任家的人都不当是人。而且,对罗丝他那么袒护,难道真的像滕悦所说的那样,他们……上过床?
他们有私`情吗?若是这样,那他们算不算是……乱`伦?
这个想法令她的心里一抽,她几乎便差点无法呼吸,便连要去反驳他的话语都出不了口。
滕御看着她脸青唇白的模样,轻轻地哼了一声,道:“怎么,不敢反驳了,承认了吧?”
“放开我。”任蔚然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在旁边数道投递而来的目光下强自镇定了一下自己,转身便匆匆往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
她不想在宾客面前与他发生冲突,可因为有了那样的念头,她压根没有办法在再留在有他的地方与其他的人一起面对。或许时间能够冲淡一切,可……或然滕悦所说的那些不是假的,那她该怎么去面对一切才好呢?
滕御也不理会她,只径自与一些过来打招呼的客人亲切地交流起来。当然,他的眸光,自始至终都追随着她的身影在移动,无论她是不是最瞩目的一个。皆因,她是他的猎物,若他不放手,她永远都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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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诫自己不应该去想太多,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滕悦的话语还是反反复复地不断回落在她的脑海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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