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弄错了。”
阿花只好点头,跑去取了一颗感冒退烧用的药,在任蔚然的卧室房门口等候了片刻,听着里面有响动以后才拍了拍门。
任蔚然应了声,她推开房门走进去,把药递到她,道:“少夫人,你先吃颗药吧。”
“滕御等得很急吗?”看着她脸上凝着的焦急神色,任蔚然有些冷然地笑了一声:“让他再等等吧!”
如今,她要与他比的不仅是耐xing,还有各自的坚持。
从此以后,她必不会再对着他频频忍受了。
阿花脸有难色,跑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任蔚然倒没有过于为难她,伸手接过去吃了。
“少夫人,现在要不要……”
“阿花,你先下去告诉少爷,如果他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量,让他自己上来吧,我不想下楼。”任蔚然坐在镜子前沿,看着平面镜上折射出来那个脸颊上还泛着红肿的自己,苦涩一笑:“这一次,我绝对不可能会让他。”
“少夫人,你何必与少爷过不去呢?只要你愿意跟其他女人一样哄一哄少爷,他必然会——”
“阿花,我不会那样做。”任蔚然挺直了腰身,静静地斜睨着阿花:“以前我嫁给他不过是因为滕家有钱而已。现在,他既然不愿意让我当这家的女主人,我却偏偏要继续在这里呆下去。”
“滕御他不喜欢我却留着我,不过就是胜在我与其他的女人不同罢了。”她掌心轻轻抚上了自己的脸颊,补充道:“以前那些迎合他的女人他见多了,现在他可能更加乐意与我玩一玩——”
“他说他还没有玩够,其实我也是一样的。”任蔚然昂起头颅,继续道:“被他打一下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够继续呆在温馨园当这里的少夫人,我就已经觉得足够了。”
“少夫人,你在胡说什么?”阿花对任蔚然今天的话语有些吃惊。
平时少夫人都不爱说话的,可今天……
说太多了,太奇怪了!
“我只是在说事实而已,这些事情你可千万别跟我以外的其他任何人提起,否则,你在这里的工作也会不保,懂了吗?”
阿花悻悻地应了声。
“你以为她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了吗?任蔚然,你会不会太过幼稚了一点?”
便在阿花的应声还不曾落下,一道冷沉的男人声音便在门房后面幽幽响起。
任蔚然的秀眉轻轻一蹙。
“滚出去!”滕御高大的身影迅速地出现。
阿花一惊,立即便退了出去。
滕御的大掌“砰”的一声便甩上了房门。
任蔚然咬咬牙,看着男人一步一个脚印地靠近,微微昂着头,没有丝毫的惊惧。
“原来你的心里还有这么一个想法啊!”滕御的大掌慢慢地搭上了任蔚然的肩膀,从镜子里面看她:“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呵呵,你不觉得害臊吗?现在,谁承认你是这里的少夫人了?”
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承认。
其实,会故意跟阿花说那些话语,不过是因为看到了他的脚尖出现在镜子里……
所以她想打个赌,把自己说成是因为贪财才会留在这里,让他厌恶她,然后放她走!
可惜,滕御似乎并没有这个想法。
他嘴角弯着,有些弧度,但绝对不是笑容。
任蔚然的心脏开始七上八下——
滕御这般表现,明摆着他心里有着其他的算计。他不是个容易妥协的人,要整她,方法更是有许多种!
“怎么,现在开始害怕了?”滕御的掌心在任蔚然的肩膀位置轻轻拍了一下,道:“我以为,你会一直都那样装清高下去呢!在那些佣人面前你倒是异想天开啊,可是……你觉得自己能够成功吗?”
任蔚然想摆脱他的控制站起身,但他掌心的力量太大,她无法做任何动作。
她咬紧了牙关,抬起眉看着那男人,道:“滕御,你想做什么?”
“现在你该问的是,我想你做什么。”滕御一笑,眼底流淌出来的光芒甚是惬意:“你先让我想想,该怎么处置你才好。”
“我——”
“嘘!”滕御在任蔚然的唇瓣才启动便喝止了她。
原本,他回来是想与她说一声之前错怪她的事情,可是听到她对他的算计以后,他不能不恼。
他几乎都要开始相信她是真的想跟他离婚了,可是现在……
因为亲耳听到她说起想成为温馨园女主人的事情,他不能够再相信了!
任蔚然,不过就是一个虚伪的女人罢——
“我想到了。”他的腰身慢慢弯下,脸颊往着任蔚然的粉颊贴近,道:“既然你那么想成为这里的女主人,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
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脸面,任蔚然的心里一冷。
她想,他后面的要求肯定会很过分。
果不其然,滕御在淡淡一笑过后,指尖捏住了她的粉颊,道:“所有的女主人都该从低层做起的,你也应该那样。”
任蔚然身子猛然一僵。
滕御的指尖使力一揪她的脸颊。
疼痛瞬时充斥着脸面,令任蔚然差点没尖叫出声。
她咬紧牙关,冷冷地看着镜子里面那个男人的剪影。
他狠狠捏着她那脸面,正是昨天晚上他甩中的方向。本来还疼痛着,如今被他那般狠狠揪住,就如同被针扎一般刺心——
可她必须要死死忍住,不能够有任何的反抗。
反抗,只会增加他带回肆意的戏弄罢了。
“真乖啊,我还没有说出来我的要求呢,你这么快就听话了。”滕御轻笑,唇瓣滑出一抹完美的弧度,那冰眸却在瞬间变得冷漠无情:“知道吗?中国以前是帝制国家,所以我们有个传统,古代的皇帝,他的女人若不是得到他真心喜欢的,都必须要从最低层的宫女开始做起。你现在……正好也可以尝试一下。”
“怎么?因为一直在外面留学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滕御指尖扣住了她的颚骨,声音更是冷了数分,道:“我可以说得再详细一点的。”
头颅被他勾着抬起,任蔚然的脖子往着天花板昂起,后颈压着椅背,差点没断气。
滕御却站直了身子,掌心按到了她的脸面,冷冷道:“说得再白一点,就是你从此以后……都要成为我的奴隶!”
“今天开始,你不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从此……你不但是供我玩乐的暖床工具,也是jian`奴!”
听着他那带着冷酷言语的话语宣告,任蔚然的心冷了又冷。
这样折辱她,能让他快乐?
“想反抗?”滕御看着指缝间女子那睁得很大看着他的眼睛,漠然一笑,道:“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点好了!”
“jian`奴,是永远都没有对主人说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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