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本个月一晃而过,尽管大水已经消退了不少,可被大水冲垮的区域任然无法通行,改道的河流纵横交错,但药材厂的人一点都不着急,成天不是钓龙虾就是捉螃蟹,根本没有清理道路的意思。
“吱~”
一台锃光瓦亮的奔驰车停在了古朴的街边,路边座落着一幢四进四出的阔气宅院,而门口不但站着四名腰杆笔挺的军人,甚至街口都有卫队来回巡逻,而大宅院的门上则挂着一块金字牌匾——方府!
“欧阳老板!里面请……”
一位中年管家快步走了出来,恭敬的拉开了奔驰车门,只看欧阳白器宇轩昂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与他神似的年轻人,只是一个身穿白色西装文质彬彬,另一个花里胡哨、吊儿郎当。
“沐风!灭了你的烟,跟你大哥好好学学……”
欧阳白回头瞪了一眼吊儿郎当的欧阳沐风,对方大约只有二十来岁,满不在乎的将小雪茄扔在了地上,还很不服气的瞥了他大哥一眼,这才跟着欧阳白一起往大宅里走去。
“哈哈~欧阳老弟!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一位健壮的中年人站在中庭内,尽管只穿着一身黑色便服,可挺拔的腰杆跟颇具正义感的国字脸,一看就是位戎马多年的军人,而他身边则陪着一位旗袍美妇,三十出头的年纪气质绝伦。
“方司令!多亏你每日操劳,保一方平安,小弟才能苟且偷生啊……”
欧阳白大步走过去跟对方握手寒暄,说罢美妇便领着他们进了会客厅,亲自领着下人们奉茶端点心,可见方司令对欧阳白一家人的重视。
“欧阳!子画今年有二十五了吧,听说他把你的生意都打理的井井有条,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真是让人羡慕啊……”
方司令打量着欧阳白的大儿子,摇头说道:“不像我家那个傻小子,成天就知道带兵训练,给他介绍媳妇他居然说他还小,也不看看人家张子余,二十八岁就已经是山大王了!”
欧阳沐风忽然撇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走了点狗屎运嘛,要不是捡到了几台坦克,他算个屁啊!”
“你不说话会死吗……”
欧阳子画冷冷的看了他弟一眼,欧阳沐风冷哼一声就不说话了。
“没关系!年轻人就应该有傲气嘛……”
方司令爽朗的笑道:“更何况那小子也不是个东西,仗着手里有几条枪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连你们欧阳家的儿媳妇都敢抢,有这么回事吧?”
“方叔叔误会了……”
欧阳子画刚想开口就被他爹打断了,欧阳白摆手说道:“老哥!场面话咱们就不说了,张子余那小子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或者说没把咱们洪家山给放在眼里,他敢用炮管子怼着小刁的脑袋,说明这人其心可诛啊!”
“呼~”
方司令呷了一口茶,头也不抬的说道:“可我怎么听说,你们家未来儿媳妇跟他打的正欢,物资一批批的往城里运,全都是抢手的稀罕货,眼看着黄记当铺就要成为第一当铺了!”
“有钱赚谁不想发财,黄记当铺可有我一半的股份,况且……”
欧阳白睿智的笑道:“你们新上任的军需官伍俪,一天三趟的往张子余那里跑,冒着生命危险也要过河,为了争一批物资,差点跟我家儿媳妇打起来
,你们这美人计使得可不比我差啊!”
方司令放下茶杯笑道:“你的探子不合格啊,难道他没有告诉你,伍俪是军需官兼情报员吗,我们当兵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
欧阳白大笑道:“哈哈~说得好!那张子余这人你怎么看?”
“胆大妄为,心机颇深,不过好色之徒必定难成大器……”
方司令点上一根烟才摇头道:“可这小子偏偏越做越大,让人找不到一丝漏洞,队伍的凝聚力也很高,所以我断定他背后必有高人指定,他极有可能只是个表面上的傀儡,你认为呢?”
“嗯!说的在理……”
欧阳白深深的点头道:“张子余几乎对女人来者不拒,甚至不惜得罪人,这跟他的态度自相矛盾,而且他手下有个叫郑昆的人,为人十分低调,但张子余凡事都会与他商量,我怀疑这个郑昆才是他们的正主!”
“老弟啊!我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你是不是太瞧得起那小子了……”
方司令盯着他说道:“张子余收留了四五百号难民,人数再多也只是乌合之众,跟你欧阳大老板比起来可是天壤之别啊,你养在外面的上千精锐,想踏平他不过是动动嘴的事嘛!”
欧阳白直起身来说道:“老哥!我知道你见惯了大风大浪,瞧不上这些山沟沟里的土匪,但张子余可不是一条小泥鳅啊,我叫一个人进来,让她给你算算账你就明白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了不起,去把伍俪也叫进来……”
方司令有些轻蔑的挥了挥手,美妇立刻快步走进了后堂,欧阳沐风也屁颠颠的跑了出去。
“首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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